七天七夜,一部美國電影,一家同性酒吧(後來
安惠才知道那根本是一個秘密的les據點,雖然它的生意大部分是做通常人。),這已經暗示了某段不平凡的情感遭遇。
三個月後
安惠答應方林的追求。她們處了2年零8個月,這段期間裡沒有任何人知道她們的事,
安惠也從不見方林圈子裡的朋友。只有一回意外,一個滿口穢言的平頭女孩撞見了她們親熱。那個女孩就是汪旭,方林的小弟。
安惠便由此對這個圈子生出了芥蒂。
這段與世隔絕的愛情,這一次
安惠從沒經歷過的刺激溫柔叛逆在她認識了沉穩莊重的已婚男人陳應後便全部完蛋了。
“我需要一個女人。”
安惠說,“但我更需要一個男人,結婚生孩子撫育死亡。”
每一對同性戀人都無法坦然面對未來。les和gay的聯姻真的只是瞞天過海?同性戀的男人也是男人,同性戀的女人還是女人,男人和女人有天然的性的密和。這種家庭危機四伏,這種家庭糊里糊塗。
安惠沒有錯。
可我喜歡
安惠!
她的長髮剪成了中長的碎髮。麻煩,她說。一個工作的女孩確實不該留太長的頭髮,何況
安惠是個勤勉工作的好女孩。好女孩為什麼總是讓人可望不可及?她看我的眼神又為什麼分明讓我感到她是喜歡我?
“
安惠姐,我親親你,就親親好嗎?”我結結巴巴的說。
安惠閉上眼。她沒有拒絕!我興奮的惶恐的湊上腦袋,舔了舔她的下唇,然後重重的吻了下去。我的手摸到她胸口一顆一顆的解釦子。她按住我。
“幹嗎?”
“
安惠姐,我摸摸你,真的只是摸摸。”
安惠鬆了手,仍沒拒絕。
我把她的衣服敞開了,那是我第一次看到
安惠的乳房。我摒住氣,用顫抖的手覆上它捏弄它,柔軟彈性溫熱細膩。
安惠的臉泛上紅潮,身子也泛上了紅潮。
我一仰坐到沙發上,說:“過來。”
安惠雙臂環繞著我脖子騎上我大腿。她的乳尖擦著我的左頰,癢癢的讓我忍不住咬了一口。
安惠敏感的全身一震。
“寶兒。”
“嗯。”
“寶兒,你叫我姐。”
“姐。”
“我更需要一個男人,結婚生孩子撫育死亡。”
安惠一字一頓的重複剛才的話。我的心忽然就涼涼的冰冰的,涼涼的冰冰的凍死了我所有的熱情。
安惠緊緊抱著我,淚水流了下來。她說:“寶兒,你是好孩子,很好很好的孩子。”
我哭了。21歲的T以為自己是男孩,21歲的T其實不是男孩,21歲的T什麼也不能做!
一個本來可以發生什麼的夜晚什麼都沒有發生。